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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队长的样子，明明更加……更加舒服。21号看了看湿湿的袖子，决定继续进行探索。在她的边上，隶属于三头犬的整备器械亮着绿灯，显然刚刚结束了一场改造手术。
*
灰鸦基地，指挥官办公室。
“队长，我想和你一样变得舒服起来。21号……可以加入吗？” 21号的袖子仍然在双腿之间摆动，抚弄着湿润的花园。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率先开口的是薇拉，“你明白‘加入’意味着什么吗？还有我……我和这家伙在做的事。”
从开头的严厉，到后头的中气不足，薇拉在21号面前居然嗫嚅起来。
“21号……已经安装了黑野的插件，和队长装的那个一样。”她淡淡地陈述事实，清澈的眼神直视着薇拉，“不可以吗？21号不可以和队长一样变得舒服吗？”
薇拉秀眉蹙起，双手抱在胸口，这是她感觉不耐烦或是难以应付的惯常姿势。
“这些天，很少和队长一起训练。队长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别的地方和指挥官交配。”21号低下了头，语气中透出些失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融入进来，是不是就能再和队长一起训练了，而且……21号也喜欢和队长和指挥官在一起。”
薇拉撇过视线，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这样就能从21号的质问中逃脱一样。
“指挥官说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交配。”21号朝着薇拉走近一步，“21号不可以和队长和指挥官相亲相爱吗？”
听到这里，薇拉深深地，像从心底发起一般地叹了口气。她沉默地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