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好拙劣的借口,林知意欲哭无泪。
虞堇年长长地“哦”了一声,作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点点头:“是我唐突了,那便就寝吧,我给阿月揉揉肚子。”
竟、竟然骗过去了么?林知意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乖乖地爬上床。
总算是糊弄过了今晚……虽然下身酸软早已好了,可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消完呢……
虞堇年将蜡烛熄得只剩一盏,也跟着上了榻,从背后揽住她,将手掌覆在她腹部,轻轻打着转给她揉。
他用的力道刚好,林知意舒服得眯起眼睛,困意上涌。
“可为夫记得,阿月的癸水应当还有约莫二十日才来。”
“!!”话一出口,怀里的女子猛地打了个惊。
许多个念头飞速从林知意脑海里闪过,一会是“要死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癸水哪天来的?这没什么道理”,一会又是“完了,他现在说这些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幽幽轻叹:“阿月这是厌弃我了,甚至宁可说谎都不愿同我欢好。”
他语气甚是可怜,听得她一时间心里又酸涩又内疚,翻身抱住他:“我……我没有……”
料想到此时烛光昏暗,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或许看不见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咬咬牙,她抬手环上他脖子去吻他。
衣衫在热切的拥吻中理所当然地被解开,随意丢在床边,甚至没怎么需要爱抚,下身就吐了许多水。女子长发散乱地铺开,比之前长大不少的胸乳随着青年的顶弄晃动着,又被含进口中吸吮。正面入了她许久,青年将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