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弹出几缕劲风,解了巴大亨穴道,回身揶揄道:“狗奴看兄了没有,你家相公的音哑恶疾,姑姑倒是治好了哩。”
巴大亨在对方挥拂之下,穴道已解,急躬身一揖道:“敬领姑娘解困之德。”
绿衣少女淡淡地道:“用不着说什麽敬领,我也不曾给你什么。”
王老七见对方举手投足之间,便被自己三个同伴打得东倒西歪,心知决不是人家敌手,但念及巴大亨被规,自己无法交代,只得躬身倒地道:“在下不敢冒犯姑娘,但请赐告芳名,以便回去向庄主交代。”
绿衣少女冷冷一哼,四名凶徙以为她又要出手,惊得奔到一处。
却只听她格格娇笑道:“若是打死你们这些不值钱的蠢猪,显得姑娘不够量气,滚吧,别呆在这里找死了。”
王老七回顾同伴一眼,转向绿衣少女喝道:“姑娘既不肯留下大名,在下等纵是得命回去仍然不免一死,只好旨犯姑娘了。”
绿衣少女漠然道:“你们要死当然可以,不过,到果园外面去再死,别染污了人家的园子。”
王老七闻言一震,转向同伴道:“列位兄弟,我们只有拼了。”
说罢,首先挪步出林。
巴大亨由绿衣少女的口气听来,情知她一出手立判死生,眼见山名凶徒垂头丧气,家推赴法场的死囚,不禁怆然道:“恩姐能留他们一条自新之路麽?”
绿衣少女被他一声“恩姐”,唤得粉顿飞红,轻“呸”一声道:“狗奴自己要死,与我有什麽相干?”
巴大亨想了一想,嚅嚅道:“放过他们,他们不走,我们走。”
绿衣少女粉脸一直红到耳根,迅将脸孔转过一边,微带娇喘道:“我们一起走?走往哪里?”
巴大亨倒被她问得楞住了,心
下的年轻人,手上并无兵及,微感意外道:
“卿卿,你看他们究竟要做什麽?”
“我不敢看。”赵卿卿星眸含晕道:“他们已布下‘八魔旋舞’的阵势,这时还没发动,想是要等待什麽人来,快走!”
她说列“走”字,猛然一提真气,挟着巴大亨冲前十丈,向档住去路的两个年轻人喝一声:“走开!”
声落,掌出,一股劲风已向对方卷去。
“好狠!”左首那年轻人撵袖达拂,赵卿卿发出的掌风顿被逼回两旁,祗见他笑吟吟道:
“薰风谷并非没有容身之地,二位何必要走?”
赵卿卿合唱喝道:“我们已成夫妇,谁要住在你们这薰风谷?”
右首那人向她云边一望,又望望巴大亨襟头,笑道:
“小妮子簪了并蒂莲,可能是被逼曲志相从,但这位老弟敢结火推花,未免太不伦不类。”
巴大亨明知假凤虚凰已被对方看穿,却被末後那句话激怒起来,昂然喝道:“哇操!阁下凭什麽说我不配结英雄花?”
右首那人冷嗤一声道:“凭老弟这付女人脸孔,也能算个英推么?”
巴大亨确实长的过份俊美,虽身着兽衣,但不似武林人物,但他此时却听的心火大发,暴喝道:“阁下何妨过来试试?”
赵卿卿也接口道:“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巴郎就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好了。”她叫出一个“郎”宇,却禁不住粉脸一热。
右首那人哈哈大笑道:“如何?你这对假夫妻,岂能瞒的过我冯郎法眼?”
巴大亨在这时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