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把剑法传给你们,到後来遇上我,才把下半部剑谱留给我。”
“我们?”施红英说道:“他还传给谁?”
巴大亨笑道:“哇操!传给谁?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一个姑娘,所以家严留诗就有‘绮罗队要传神剑’的一句。”
施红英心头又是一跳,强作笑容道:“快练吧,练熟了这十二招也好走了。”
巴大亨道:“请借红妹的剑一用。”
施红英将剑交过,自去和赵细细走往树後坐在一起。
巴大亨知道施红英也像赵细细那样为了避免窃艺的嫌疑所以走开,只好自将上半部十二式反复演练,练到一气呵成,纯熟无比。
忽然灵机一动,第一式刚练完立即将下半部第一式接上去,这一接,果然衔接的天衣无缝。
四九三四九四不但如此,上半部除了末後一式不能与下半部第一式衔接之外,每一式都可衔接起来呢?而下半部除了头一式不能与上半部末一式衔接之外,任何一式也可和上半部的招式衔接“哇操!妙透了!”这一个发现,顿令他惊喜欲狂,把一支长剑舞的银光四射,练出一百多式变化,也练出大汗淋漓。
一轮旭日已由东方的山头露脸伦窥,一队队鸟雀掠空而过。
和赵细细喂喟私语的施红英但闻身後剑风呼呼,剑气扑到粉颈,起了阵阵寒意,急叱道:
“你别开玩笑,怎麽练到我颈子上来了?”
巴大亨收剑笑道:“哇操!我在这里哩,怎会练你的颈子?”
施红英回头一看,见他站在五丈开外擦汗,说道:“难道是剑气拂到我的颈子,赵姐姐觉到脖子发冷没有?”
赵细细轻颉玉首道:“有那样好一阵子,不过,还不怎样。”
巴大亨道:“哇操!有这样奇怪?”
然而,他一眼触及稍近的枝叶,不禁呆住了。
原来伸向练剑这面的树叶已落半片不留,只剩下秃如鬼臂的树枝,而未被剥气扫落的树叶却远在三丈开外。
尚幸二女先往树後坐下,若果赵细细仍站在原地,也许已经颈血溅地了。施红英挽起赵细细走向树前,见满地落叶,骇然道:“差点要我们的命。”
巴大亨苦笑道:“哇操!你们怎不早说?”
施红英心头暗喜,佯作娇嗔道:“还怪我们哩,谁知你会练剑气了?”
巴大亨捧剑一躬道:“请二位怒冒昧则个。”
施红英“扑嗤”一笑,转向赵细细道:“你看这人多涎脸!”
赵细细掩嘴轻轻笑了一声。
巴大亨将剑交还,喜孜孜道:“哇操!我也不知什麽叫做剑气,练熟倒是真的。”
谁也不知二女在巴大亨练剑的时候商议了什麽,这时并肩而行,仍然喟喟絮语,声音细到只能在耳边才会听到。
巴大亨能将上下两半部剑术合之为一,意犹未足。一面走,一面思索边化,也投理会身後二女在说什麽。
四九么四九大不觉已行到幡溪渡口,才停步回头道:“怪啊,船也不见了。”
忽然,有人在墙角笑道:“夫子曰:‘伤人乎,不问马。’你却问起船来,真不够朋友。”
巴大亨好笑道:“芷弟,你还不快出来,害我们担心一夜,到处找你。”
一条小身影由墙角拐了过来,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小童而且面目陌生,但巴大亨听出没错,笑道:“你究竟有几付尊容,昨夜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