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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欧的身体由于股间那逐渐放大的疼痛而开始颤抖。
那在刚刚性交过之后就会立刻恢复到处女般紧致的小穴在休息了几天之后变得更加紧窄难当,此刻那小小孔洞内侧的通道甚至紧闭到了只能用一条肉线来形容的程度,而在内里紧窄到了这种程度的情况下,那根藤蔓还是在不断向内深入着,将伊莱欧的小穴强行改造成不合时宜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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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深入的藤蔓,在伊莱欧的阵阵哀嚎中触碰到了那层在无数次劫难中被摧毁又无数次复原的宝贵薄膜——对于其他少女来说这层肉质的弹性薄膜象征着情侣间爱的欲升华到顶点时珍贵又甜蜜的疼痛,象征着守身如玉的纯洁,可对于伊莱欧来说,如今这层薄膜只是会给她徒增痛苦的无用事物,如今又会给她带来让她崩溃落泪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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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赛特城的一个月之后,突破这层贞膜的异物数不胜数,可没有哪怕一个是伊莱欧心甘情愿的闯入者,这紧窄稚嫩的膣道中满是早就愈合了的伤口,写满了男性欲望中最粗鲁最无情的一面。
没有一个男人将伊莱欧视作一位柔弱可爱的少女对待,只是将伊莱欧当成了发泄欲望的肉玩具去肆意摆弄,将伊莱欧的处女反反复复的夺走——甚至已经无法用破处来形容肉棒贯穿身体的那个瞬间,那只是兽欲沸腾到极点的野蛮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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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如今,伊莱欧又一次迎来了那种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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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份野蛮来源于一位美丽无匹的女性,而且是昔日她最尊敬的女性。
这场侵犯发生在她的故乡,她曾经最想回来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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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好像变得抗拒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