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我干豁豁,老子干女人,就这个价,管你长得像朵花,还是像个母夜叉。
她们是嫂子的朋友,自己也随着嫂子叫她们嫂子,不是自己亲嫂子的嫂子,
那也是嫂子,干了,肯定有干自己嫂子的那种味道。
那王甜甜,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那三角内裤,穿的宽肥,那遮
挡羞处的一道线线,几乎拧成了绳子,那芳草萋萋鹦鹉洲,露出半部,那没人霍
霍的粉嫩小豁豁,露出一叶。她还故意,半跪着,撅着她肥嫩的大屁股,轻轻的
摇着。
刘天祥咽下一口口水,趴在了王甜甜的屁股后面,仔细的端详着她美丽的豁
豁,晃的他是口干舌燥,就是那粗壮的家伙不硬,刘天祥说:「甜甜嫂子哎,你
老慢点喝,喝急了,粥都从小豁豁里溢出来了。」
这么一说,王甜甜的小脸烧的粉红,那心火辣辣的烫,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
那两位,见没什么反应,鼓足勇气说:「骂了隔壁的,臭流氓,溢出来了,你就
给老娘舔干净了。」
说完,烧的身体酥麻麻的痒,后庭一缩,一股清汪汪的粥汤汤,还真的溢出
来了,粘在那L露出来的叶子的内侧,水汪汪的,如清晨的花瓣上的露珠,清心,
清肺。
「嗡」王甜甜的声音非常的悦耳,她这么大胆,吓了刘天祥一跳,她想不到,
这女人可以烧成这样子,这屋里还有别人呢,可是又一想,张寡妇都烧成那般模
样了,这三个同村的,差哪啊?
那粗壮的家伙虽然不硬,不挺起,可是那头头异常的痒痒,还没享受过豁豁
的美味,连连受到惊吓,不是打雷,就是下雨,不是高粱烧,就是小嫂子吓,一
巴掌,在屁股蛋蛋上打出一
冷一热,一惊一乍,犹如有了生命,生气了,不听指挥了。
刘天祥把右手的中指,先用自己的舍头舔一舔,算是讲卫生,消毒了,然后
就抚摸起了王甜甜那带着露珠的叶子,他说:「哎呀,瞧你这烂货的样儿,多少
年没见到大即把了,这水出的,都赶上尿炕了。」说完,另一只手,猛的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