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白色带蓝
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
两个大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看的刘天祥心慌慌的。
这个王甜甜,是嫂子他们村,出了名的美人,可惜,嫁人后,丈夫出外打工,
出了事,就死在了工地上,当时砸死四个人,一个是张凤的男人,另外三个的媳
妇,都在这屋子里了,人死了,黑心的工头跑了,连赔偿的钱都没捞到。
王甜甜稍稍背过身去,当着刘天祥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艳秋在王甜甜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张玲花努了努嘴。
张玲花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小花的小叔子,别看的
眼睛都掉出来,把门关上。」
「骂了隔壁的,谁稀罕看。」
刘天祥生气,门关的很响,惹的三个寡妇哈哈大笑。
刘天祥蹲在灶坑前,一边抽着烟,一边寻思着,自己的粗壮,咋就坏了,不
起来了,这要是起来了,三个三年没人碰的女人,今个都给霍霍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打闹声。王甜甜说:「哎呀,你们两的
身子,保持的这么好,这男人都死了这么久了,尝过别的男人的滋味没。」
张玲花嘎嘎笑了两声后说:「你这个撅腚等干的烂货,一天到晚,就知道想
男人。」
刘艳秋插嘴说:「你不想啊,瞧你刚才瞧小花小叔子那眼神,恨不得都钻他
裤裆里一样,都几把是憋坏了的寡妇,你装什么装。」
张玲花羞的满脸通红说:「刘艳秋,你咋和甜甜一伙呢,你要是真憋坏了,
我把外边的给你拉来,叫你骑骑,好好卸卸你身上的骚劲。」
刘艳秋「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还别说,咱们乡,男人都走的差
不多了,剩下一些歪瓜裂枣,一看都没那想法,就小花的命好,守着这么俊俏的
小叔子,哎,你们说,小花一晚上,得叫几次?」
张玲花说:「骂了隔壁的,这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刘天祥心里这个憋屈啊,好好的一
根大家伙,这被小嫂子一吓,就蔫了呢,屋里的女人,这明显就是拿话在挑逗自
己,自己不冲进去一个个按到,还是男人不。
三个女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天祥还是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三个女人顿时,
气的大眼瞪小眼了。
另外两个,朝王甜甜挤了挤眼,王甜甜小脸一红,扭着屁股,下地。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甜甜红着脸,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
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刘天祥,说:「生蛋子,把我们的衣服,用火烤一烤。」
王甜甜说完,瞪了一眼刘天祥,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刘天祥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
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小米粥的香味扑鼻,不一会就飘到了屋里,这三个女人,几乎一天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