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袋毒品在我身上逗留了好一阵子,我都没有使用或扔掉的想法。直到我发现自己玩成这样终于还是怀了某个男人的种,有点自暴自弃地就吸了毒,进夜店男厕给一群年轻人轮姦。
从壮男入住我家后大概一个月,我的肛门就完全坏掉了。只要没用器具塞住肛门,一有大便就会直接流出来。如果到公众场合去,就得穿上那东西或是包尿布才行。可是在多数时候,我去的地方都很欢迎我直接献出鬆垮垮的屁眼。
工地的工人们喜欢玩我坏掉的屁眼和逐渐被插鬆的阴道,公司的色鬼也对我的脱肛屁眼百玩不腻,至于常在夜店搭上线的几位有权势的叔叔,他们也爱看坏掉的屁眼继续被调教的淫态。我比那些吸了毒才嗨起来的女孩子要受欢迎,我敢说那些叔叔对我的幻想比对那群贱人的幻想要来得多许多。所幸我没染上毒瘾,儘管在那之后又偶尔嗑了几次药、打了几次针,但是更热爱乱交的我并没有受到毒瘾控制。
我们的私生活渐渐成了配菜,每天早上的轮姦也不再那幺吸引人。即使如此,壮男还是继续调教我的肛门和阴道,或许该说我全身的洞。
他送我一条银项练,前端还套了两根肉棒造型的玩具吊饰。这样小玛妹妹就可以自己调教鼻孔啰。他边说边把玩具肉棒插进我鼻孔里,然后笑笑着说这副白痴样太漂亮了。我有点害羞地垂着头,旋即给他抬起下巴吻了过去。他特别锺爱我的鼻孔。虽然不像下半身的穴可以插入肉棒,他仍不厌其烦地调教着。我也不晓得怎幺回事,现在只要被人摸鼻子就会兴奋,被挖鼻孔就会害羞得脸颊发烫。壮男只要抱着我用手指插我鼻孔、餵我吃
我在夜店认识了
是我自己选择堕落的。
鼻屎,我就浑身舒服到好想被他干。
孩子流掉了,不知为何有股鬆了口气的感觉。或许其实是我根本不想要有孩子、又狠不下心堕的缘故吧。
在夜店里偶尔会给老外搭讪,每个人都对我很感兴趣。我吃过好几根外国肉棒,可是并不如年轻妹妹口耳相传那幺爽。大概是因为壮男那票人的鸡巴本来就够大。就算比他们的粗壮老二要长,也无法整根塞入我体内。
除了夜晚的活动,偶尔也是会举办白天的节目。几个年轻女孩照自己喜好做打扮,看谁先在街头或公园成功搭讪三位男性,就能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我对自己寻找及取悦猎物这点很有信心,事实上我也赢了将近一半的比赛。
到头来还是公事公办。儘管如此,他却办不了和我有关的案子。每次我得以大剌剌地走出派出所、搭上接应男子所开的跑车时,警察先生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悔恨。为什幺要为了我的事情,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呢?我只是如此自私地思考这件事,不久又回到淫乱的日常里。
半夜时分,壮男要是睡不着就会带全身赤裸的我出门。通常在半夜两三点,他载我到市区,就带我在黑压压的大街上裸露身体。有时他兴致一来,就会到尚有人潮聚集之处,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叫我独自走过人群。因为这般行为我们被警察盯了好一阵子,幸好最后没出什幺事。
再度怀孕的前一段时间,我的恋菸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些我参与的活动或性爱派对所赚来的钱,全部都拿去买一条又一条的香菸。反正日常生活有什幺需要,跟壮男说一声就好。不管是买菜还是想要哪个名牌包包,他都会很大方地掏钱。相较之下,对于向我掏屌这回事就没那幺慷慨了。
如此大胆的玩法当然不会只带来好处。那阵子三天两头就有警察上门,我被带到派出所的次数一下子爆增。承办员警是那位过去让我有点心动的警察先生,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令人不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