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
桌子中间,我起身装饭后吃了起来。
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回房。
「干……啊不是……你干嘛打我!」
又羞耻的心情,使我下楼的步伐更加坚定。
。啪!直接联想到下流事情的我吓了一跳。
小简的鸡鸡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了……!
「阿告过去啦,座位空出来!妹妹来这!」
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我压抑着厌恶与害羞的声音,小小声地骂道:
半夜四点,我摸黑下楼,前往开着茶灯的客厅。
……被非礼的感觉和妄想融合在一块,脸颊迅速涨红。
没想到等我唱累了……居然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悄然逸出的低音,丝毫没有破坏三道交错的打呼声。
就算我把衣角拉起、让阴茎整根弹出来,也没人会发现。
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不会太超过了?可是,又有股冲动驱使我这幺做……辗转反侧的我屈服了。
家叫他阿Sir,口音问题成了阿瑟。他看起来很严肃,本来对他有点敬佩,可是
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叫剌阿,一号伯伯的说法是原本叫他操俗辣,讲久了不知
为啥就变成剌阿。三号伯伯自己的说词则是他爱吃剌阿,所以叫剌阿。他脸瘦瘦
内裤里的阴茎早就竖了起来,被吊嘎末端的布料遮住前半段,它正兴奋不已
离我最远的伯伯二号叫阿瑟,他以前是很严厉的军人,很爱看警匪港片,大
心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的好大声,手却已经流畅地握起阴茎、推弄龟头了
坐我旁边的伯伯一号叫阿狗,因为他脸真的很像老虎狗,双颊的肉都垂下来
边坐下。他立刻帮我倒汽水,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则是把碗筷放到我面前。饭锅在
爷跟伯伯一号前面钻过去,挤到L形皮沙发角落靠茶几的位置,就在伯伯一号身
与其说盛情难却,其实根本没得选,因为我的晚餐就在客厅桌上……我从爷
爷爷年纪一大把还天天跟朋友把酒言欢,身子真是硬朗到不行。那些伯伯也
是,听说都是务农的伙伴,每个都嘛五六十了,晚上唯一的消遣就是聚起来聊天
我只穿着睡衣──确切来说是奶奶上週车的碎花吊嘎和内裤,站在打呼着的
我顶着赤红的脸倚在墙角,紧张万分地注意着伯伯们是否会突然醒来,右掌
了,嘴巴上面还有一片白白的鬍渣。他很会开黄腔,又会假装不小心碰到我,我
乾热的空气中还残留轻微的菸酒臭,嘈杂响起的打呼声彷彿能够遮掩我紧张
剌阿伯跟阿瑟伯都醉到神志不清,只有阿狗伯趁我帮他盖毯时打了下我屁股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
半夜醒来,脑子里净是老闆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伯伯们盯着我或偷摸我的非
我一手扶着楼梯墙壁、一手垂在腰边,就这幺安静地和阿狗伯相望,直到毯
偏偏另外两个伯伯一人抢一个沙发,只有阿狗伯睡地板,真是……觉得他有
谁知道他食髓知味,趁我清理桌面时起身用手戳了我胸部一下,我又是一震
很快联想到可能是自慰的我,是为什幺……为什幺会傻傻地站在原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