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肯定不错。」
「都听领导的。」
「嗯,就这张吧。」
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操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好奇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
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
没有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日子还要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头。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头,转身缓慢离开,像一头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口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轮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人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煳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晃荡,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意避让。
每次撸管后喷出的
这两坨烦人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费勺了一半给她。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乱摘乱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
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头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分布。
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个儿进山寻牛。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龟头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范围内。
老赵是一个读书人,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红果子。
如此神奇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类似的果株。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该是跑进了后山。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红肿竟然有所缓解。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人声,当时嗓子干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俱灰,这辈子是交代在这了。
老医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