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吸取淫汁,马上又嗡嗡地飞走。
C.C.整个人无力倒在床垫上,她的大屁股底下是一大片飘出精腥味的湿痕,带有汗气的美丽绿发间出现一个个快速跳动的黑点,住在髒床垫上的跳蚤都来到她和老乞丐身上了。一身跳蚤的老乞丐不以为意,C.C.则是累到无法抵抗这股痒意,她的肉穴至今仍在高潮,舒服收缩中的肉壁不断挤弄出腥黄精液。
受到粗大龟头顶压的蜜穴兴奋不已绞弄着,贴住龟头的湿热肉瓣一伸一缩,彷彿正在吸吮龟头上的黄臭包皮垢。老乞丐见C.C.的肉穴与他的老棒子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便使出吃奶力气将没什么体力的C.C.扑倒在髒兮兮的床垫上,肥壮臭茎咕啾一声撞开吮着龟头、滴落黄浊淫汁的蜜肉,而后整根鸡巴深深地插入C.C.体内。
这天开始,C.C.每天都为了能吃上一小块麵包任凭老乞丐予取予求,要是她表现得温顺可人,还有机会吃到老乞丐从外头带回来的厨馀。这座废弃垃圾场每一阵子就会接收来自各地的垃圾,其中不乏大都市常见的披萨盒,每当C.C.看见它们就会想起自己最爱的披萨,可是放入嘴中的却只有沾满乳黄色黏稠臭精的发霉吐司和麵包。
两人在跳蚤丛生的泛黄床垫上合体,老乞丐旋即大力摆动他那苍黄生斑的老屁股,整个下半身像弓一样拉开后狠狠地撞击压制在地的肉穴。浓黄臭垢伴随深插穴中的龟头全方位涂抹开来,将C.C.的肉穴染上浓郁呛鼻的包皮垢臭味,本来只有与龟头亲吻的穴口滴落黄浊淫汁,不一会儿整块蜜肉流淌的爱液都成了汁中带垢的污黄色。
昏暗灯光照亮了浑身浴汗的C.C.和奋力摆腰的老乞丐,青筋浮起的粗挺鸡巴啪啪地撞击着淫湿飘臭的肉穴,汗光淋漓的丰满女体四周还有几隻苍蝇嗡嗡地飞舞。老乞丐的鸡巴在连串抽插中无预警地射精了,浓黄臭精一股脑地涌向肥软肉厚的子宫颈,C.C.刚感觉到一阵热流,却不见鸡巴停止摆动。她的身体和老乞丐射精后继续动作的肉棒一样,兴奋地迎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混杂黄精的腥臭爱液往床垫晕出一大片恶臭的痕迹,躺在上头的C.C.叫得比刚才还勤。
原本张腿目的是为了讨口饭吃的C.C.,在老乞丐不计一切地狂干下,沉眠已久的欲火整个被激发出来,高潮连连的肉穴更是把脑袋冲得又爽又骚。纵使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向老色鬼的鸡巴屈服,身体却无法忤逆这根越干越猛的阳具。仰首淫吼的C.C.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抱紧伏在她身上的瘦小老头,全身发烫地享受着被男人拍打乳房、拧捏乳头、啃咬乳肉的种种刺激,这些刺激感结合给鸡巴操到高潮喷汁的肉穴,让满脸涨红的C.C.爽得泪涕齐下、舍头垂在滴着口水的嘴唇外,用舒服得自然敞开的双唇迸出诱人的淫吼。
相较于这种让C.C.误以为被路边小屁孩侵犯的体型,形状粗暴的老鸡巴可猛了。这根鸡巴先是用陈年包皮垢把C.C.的肉穴由裡到外整个染臭,再以被阴道内褶擦干净的龟头勇猛地来回冲撞,将肉穴流出的黄浊淫汁干回白浊腥臭的汁液;坚硬粗挺的龟头所到之处,皆让C.C.的肉壁酥麻屈服,掀起阵阵高潮收缩的反应以示服从。本应饥饿口渴导致肉穴出不了多少汁的身体,在老鸡巴豁出性命的猛干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涌现大量淫水,给老乞丐压在床垫上猛操的C.C.亦呻吟不断,积极迸出响亮的淫吼来造福住在同一座垃圾场的乞丐们。
肮髒不堪的生活。她的头发沾染油垢,肌肤失去光泽,身边总是有苍蝇飞舞,久久洗一次澡,也是用老乞丐提回来的髒黑污水。身体表面逐渐变成适合垃圾场的女人时,她的体内──尤其是经常红肿发炎的阴道,没有一天不被老乞丐狠狠侵犯。